“现在?”我扬起了眉,诧异的看着他。
他看着我点头,目光坚定而执着。
诺大的白色建筑突兀的耸立在黑夜里,我艰难的呼吸,胸口巨大的起伏着,发出粗重的喘息,我的右手在北已树的手中攒着,突如其来的消息确确实实让我难以负荷。
他拉着我一路奔跑,我无意识的抬起头看着一路消失在视线里的白色壁砖。书上说,白色在昏暗的灯光下,是可以吸光的。
他拉着我趁着护士寻查上楼的空档,亦步亦趋的走着,我颤巍巍的小声嗫嚅:“北已树,你是说,叶……矽真的住……院了吗?”
我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神色,我多怕这时候他给我的答案又变成了否定或者完全是一个玩笑,一切都再一次的变成了一场梦。
“嗯。我今天来医院的时候看到了的,以前有看到你钱包里掉出来的大头贴,所以认出来了。”我点点头,按捺住心里的喜悦,那张大头贴,是手机洗出来的吧,很土也很幼稚的相框,里面有两张笑脸,背景是叶矽家的门口,微弱的橙暖灯光映衬着昏天暗地的夜晚。
也许她上一次是真的生病了呢。
这样看来是我小心眼,想太多了吧。
可是……
我抬起头,用余光看着昏暗灯光下面前伟岸的背影,接着又垂下头,看着我那只被拽住的手,失神的想了想。
——你为什么会来医院呢?
我们停了下来,我看着密刷着白色油漆的门口,怔了半秒,抬头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北已树,他点头,示意我进去。
“真的吗?”我不确定的在一次轻声问,想要在眼泪掉下来之前得到证实。
浑身僵硬地从他温暖的大掌里抽出手来。仿佛过了很久,我收回探视窗口的目光,一言不发的拧开门把走了进去。
我有些局促的顿在了门口,脚步停了下来。踌躇不前,举步艰难。
“谁啊?”或许是动静太大吵醒了叶矽,又或许她并没有睡着。我眯了眯眼,表情有些落寞,直视着正前方:“许弋洱。”
我看着那背影抽搐了几下,声音微弱的道:“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?”
“你相信么。我是有……苦衷的!”她仍旧保持着背对着我的姿态,声音颤抖而细微。
我听了的她的话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屑,嘴角抿成一条线。
“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可笑的话。”
她终于转过身来看着我,那眼神,淡漠而疏离。她说:“以后,请不要恨我。”
我颤了一下,打开门走了出去,北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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