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姽歌]
她也不知道她沉睡了多久。
混沌的黑蒙住了她的双眼,名为恐惧的东西从最初的啃噬渐渐被麻木,脚边的湿润液体散发着腥臭,却在此完全看不出颜色。
耳边的寂静致使她依旧可闻呼吸划破空气所发出的破裂声。不过她却对此无何不满,理所当然得她仿佛就应出现在这里。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种环境生存了多久。
于是她唤之——魇。
她于魇已不知度过多少时间。
如这世界从未降临至她身边,如这世界从未想过接纳她。如她——自命名为姽歌。
[姽歌]
光明为何物?
她不知道。
许是除了这无尽的晦暗也褪不出何种亮色,许是她几是除了遇见这熟稔至身体各构造的阴暗便别无他物。
现在她的面前便有一只已被破膛开肚的生物。
那是一只毛如雪的兔。
但这色彩修饰对她没用。姽歌啊,她生活在黑色之中呢。
她一如既往地用沾满腥甜的手在兔的肚子里掏着,将那一团不明物体伸至鼻前嗅着。
“有些差劲了啊。”她说。
然后她的脸上依旧勾勒出完美的弧度,带着那看似享受的表情将其撕咬吞下。
姽歌啊,她一直就是这样呢!
冷蔚芊。
房间里面全都是冰。冷蔚芊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。头发散乱,衣服破破烂烂,裸露的肌肤有类似于咬印。
...良久
呼吸逐渐平稳,慢慢张开眼睛。
“死老头儿...”
清晨。
“看来恢复得不错。”老人饮着茶。
面色苍白的冷蔚芊坐到他对面。眼中满是恐惧。
“...下次能不能不用这种方法...很疼...”冷蔚芊的声音里没有了平时的嚣张,自傲。
“疼?不疼你不长记性!下次,再这样回来,别说我限制你!”老人看了冷蔚芊一眼。
冷蔚芊表示明白了。
久了不回来了,陌生很多。某些记忆也逐渐浮起来。
“这叫灵蛇镯,可以放有毒的银针...”
“送你。紫光带。”
“我帮你绕到手上。”
“嗯?等哪天我不杀靠近你的男人的时候,我心里就没你了。”
“等这树开花结果,等你长发及腰。我娶你。”
......
冰川中,有着一颗树。怎么想都是养不活的。可是,它活了,长了...
见冷蔚芊走来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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