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丽燕！我这么跟你说吧！我这次来呢，一方面是想见见你；另一方面呢，就是想找钱秘书长帮我办点事！这事呢，又不方便让更多的人知道；只我们两个人呢，人又有点太少，就想请你和我一块儿去陪他吃顿饭！活跃一下气氛。跟你说实话，除了你，我是真找不下一个合适的人啦！这次，就算我求你了！行不？你帮我把今天晚上这件事办成了，我一定重重谢你。”
“你真不怕到时候，我说错什么话？”我仍用担心的语气问。
“不怕，我相信你，才请你和我一块儿去的嘛！到时候，你想说什么，就说什么！没关系的！”
“到时候，我说错什么话，你可别事后怨我啊！”
“不怨你！你只管放心好啦！”
“你看我这件衣服，去见那么大个领导，行吗？是不是太随便了点？用不用回去换一件？”我那天，以为只是陪李金龙吃饭，玩，和睡觉；便穿了件紧身的短旗袍，上边儿的胸，包得很挺，下边，又露着大半截腿！
“晚上吃饭嘛！是休闲时间，我觉得你穿这身正合适！”
我和李金龙坐在后座，车走开后，李金龙的一只手就放到了我的腿上！两眼笑眯眯地盯着我的脸，仿佛一只贪嘴的小狗，死死望着主人手里那块新鲜的肉。
“钱秘书长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为掩饰李金龙那只手带给我的，令我心悸的触感，我尽力找话跟他聊；小问只管开车，一句话不说。
“五十多岁，挺瘦的，小个子，待人接物，很和气，比较好相处！”李金龙的手，开始像只蚂蚁似的，顺着我的腿，慢慢向里，向上爬！
我的血流在加快，体内开始慢慢升温，但我竭力忍着，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：“我还从没亲眼见过这么大的领导！这还没去呢，就感觉心里发慌，两腿发软，也不知到时候，能不能在人家跟前好好站直了！”
“再大的领导，他也是个人，又不是老虎！不吃人的！你只管放心！往往越是大领导呀！人家越是有涵养，没什么派头的！”李金龙的手指，轻轻划着，像有几只蚂蚁，在那里来来回回地爬动；我想躲，又没地方躲，想喊，又怕小问听到，要是没小问坐在前面开车，只有我们俩，我可能早忍不住笑出声来！
“不管怎么样！我还是发憷！心跳得就跟打鼓！”
我被李金龙那只手弄得难受极了！腿紧紧绞在一块儿；我担心自己的动作被前面的小问看到，眼睛始终紧张地盯着小问头顶那个细长形的后视镜。
小问两眼望着前面，似乎很专注地开着车，但我隐隐感觉到，他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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