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凉的夕阳泛起猩红的色彩,原本热闹非凡的古镇染上了几分绮丽,微风轻起,扬起了一地萧条,却凭染了似有似无的旖旎。
……
“高家人,怎么处理?”淡薄的嗓音传出,打破了原有的宁静。
“高家人啊,”画祭年轻笑,对着出声的泣痕道,“退一步海阔天空,放过吧。”漂亮的凤眸中映着余晖的残凉,却凭染了一道沧桑,无人察觉,那双眼中,悄然划过一抹怜悯。
泣痕沉思,最后释然一笑,“嗯。”华丽衣袖下,他的手指缓缓的动了,两股紫色的气息回归到那双手中,陈琳,白氏,从今以后,好自为之。
残阳拉动着四人的身影,倒映在平滑的地上,越拉越长。
……
清河村村口
五个人站在那里,不时的还向村外看看,似在等人。
夙砚疑惑,随即看向画祭年,微微沉思,后完美的唇角勾起一道了然。
“你知道?”画祭年挑眉,妖邪的凤眸中堆满了兴味,语气却是笃定,若不知,便不会有那种表情。
知道,夙砚浅然轻笑,却不打算告诉她,明知故问,有时是件好事,而有事,却是致命的缺陷。只是,
漂亮的月眸中悄然掠过一点迷惑,月儿之前,没这个习惯呢……
未得到答案画祭年却是扬起了笑意,无不满之情,无抱怨之意,仿佛,刚才的询问,不过是一时的幻觉。
凤眸染笑,画祭年轻抬脚步,缓缓的走到村口前,那几人见了突然跪到画祭年面前,五个人一起跪,还是跪自己,尤其是每个年龄都比自己大的情况下,这场面有些震撼啊。
画祭年看得一愣一愣的,双眸中却平静的吓人,安之若素的接受了五人的跪拜,绯丽的唇轻勾,道,“这是为何?何时,高家人竟如此了?”嘲讽的声音,却无嘲讽的语调,似,在陈述一件平常的事般,漫不经心。
声音刚落,地上的人脸色瞬间僵了,尴尬的扯出一抹友好的笑,却是比哭还难看。
羽帘轻颤,画祭年唇角一抽,缓声道,“先起来吧,虽是初夏,地上到底还是凉的。”
一道压迫,随着声音的落下而使高家人不得已站了起来,可,每个人的目光中,是浓的化不开的疑惑,却没有一人开口询问画祭年的态度为何变化。
站起身后高山忙说:“画小姐,您……”
“有事回去再说。”画祭年的声音响起,强势打断了高山的话,后觉不妥,她再次开口,“这里为是非之地,不便说那些事。”
不妥?高山自嘲一笑,这就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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