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。
有没有搞错,床还热着,欢爱的气味还没散去,人还躺在他身边,可她的脑袋却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着另一个男人?
正想质问这个坏女人,她已经轻扬娇嗓,低声游说——
「我终于明白,为什么以前周立达牵我的手,我都急着想甩开他,因为我根本不爱他,不能接受他的碰触,哪怕只是牵手。」她贬着黑白分明的美畔,深情款款的仰望他,「只能是你,能那样碰我的人只能是你,我没有办法想象你以外的男人那样碰我的身体,那太恶心了,只能是你,也只想要是你。」
刚刚一度受到打击的男性自尊,在这毒坦承不伟的告白里,完全得到满足。
白书维勾起嘴角,得意的抚摸那张热烫的小脸。
「跟你说吸,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