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芢芝虽担心西阡月会伤害自己,但面上仍保持着镇定。
只见她唇角弯了弯,带着满满的嘲讽望向西阡月,气得西阡月素手一伸,将她下巴钳持住。
“信不信,本座现在就将你挫骨扬灰了?”
西阡月笑得春暖花开,说出的话却让人心陡然冷作一团。
安芢芝凉凉地瞪着他。这魔头杀人也能笑得如此轻狂,果然冷血,难怪阿嫇忍受不了他,最后选择了自尽。
这魔头岂止是残忍,简直就是大变态啊!
安芢芝自然相信他会将自己挫骨扬灰,杀她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。
但她十分鄙视他的自大,仍旧睁大眼回瞪他,反倒让西阡月倏然间起了兴趣。
只听他红眸弯弯,呵呵笑道:“本座忽然有了更好的想法。”
说时指尖一弹,一颗黄豆大小的药丸不经意地窜入安芢芝喉间。
苦涩的药味在舌蕾上迅即漫延,苦不堪言的滋味让安芢芝额上直冒冷汗。
她重重咳着,想将那药丸吐出,却是连丁点口水都吐不出。她怒了,扶着脖颈恶狠狠地瞪他。
如果可以,她真想冲上去将这魔头千刀万剐。
要知道,她可是最不能耐苦的人!
“断肠散,每日子时发作。每回发作,肝肠寸断,定然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西阡月轻飘飘地道,面上仍旧笑颜如花。
安芢芝心口闷沉,早知这样,还不知让他挫骨扬灰了,亦或是让食魂兽给吃了,省得受这份折磨。
料知,他是不想让她这么快死的。她现在就像一只被猫擒住的老鼠,明明那猫可以一口咬断她的脖子,结束她的痛苦,可那猫偏偏要逗弄她玩一阵。
肝肠寸断带来的痛,让她几欲想了断,可惜,她连了断的能力都没有。身上冷汗出尽,她咬紧唇皮,几道深深的齿迹伴着血丝印在干涩的唇皮上。
她暗自发誓,今日之痛,他日有机会,定然百倍还之!
“西阡月,你杀了我吧!”她忽然发出闷沉的哼声,尽管声音很小,仍是把她吓一跳。
西阡月狭长凤眸往上挑了挑,双手抱臂,一副瞧好戏地望向她:“你是花尹芝?”
安芢芝扶着脖子的手顿了顿,不过片刻,面上又恢复一惯的镇定。
知他在试探自己,她只能假装糊涂。
“不知你在说什么?”她用沙哑的声音回他。
这声音与她现在的模样倒是相得,低沉地连她自己都要听不清。
“呵呵!真是得来不费功夫!”西阡月挑眉轻笑,妖魅无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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