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整夜,不管是住在酒店里的人,亦或者是在小轿车上待了一整晚的人,都没有休息的很好。
尤其是车里的那两位。
伴随着清晨的暖阳,顾深缓缓睁开了双眼,他一手扶腰,一手化作“扇子”来来回回在鼻子边不停扇动。
“我去,哪来这么大的味儿啊,谁昨晚喝酒喝大了!”
扑面迎来的污秽让顾深还来不及冲下车去呕吐,他整个人就被强劲的力道拽了过去。
顾深被迫盯着那些“污秽”去看,白的绿的黑的黄的,奇奇怪怪的颜色拼成一幅地图。不过什么颜色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,这味儿实在是刺激人的泪腺啊!
才看了不到几秒钟的功夫,顾深已经痛哭流涕,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,昨晚上喝断片了,他怎么知道究竟发生了点啥。
顾深只好腾出一只手捏住了两边的鼻翼,苦着一张脸讨好道:“您看您是劫色呢?还是劫财呢?我看还是劫色的好,劫财我也没有啊!”
对方被带有污秽的西服给挡住了脸,但是声音却清晰可辨。
“我可以带你去卖肾,我要财,不要色。”
听着声音,眼前这位不就是邵翔嘛!顾深尴尬的笑笑,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头拨开了那衣服,这才探出了脑袋。
“邵翔啊,财,恐怕有点艰难,我一个辅导员才多少工资啊,你这身西服一猜就很贵吧,起码上万了吧。”
说的好像当个校医工资待遇很高似的。
邵翔冷着一张脸,这身黑色西服,他可是攒了半年的工资,才淘回来的。
“所以,我才让你卖肾。”
顾深无言以对,作为一个资深月光族,他哪来的钱给邵翔赔衣服啊,干脆卖了他得了。
“行吧,那你带我去卖肾得了。”
“好,那你把裤子脱掉。”
卖肾跟脱裤子有什么关系?难不成他是想看看那个了……不应该啊,邵翔一向一本正经的,不可能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来。
“你想干啥?不会再气急败坏让我做小黄门吧!”(古代太监又称小黄门,初中课本有释义。)
“取肾。”
他倒是忘了,邵翔这家伙原先就是医科大学毕业的,取个肾不还是贼简单的事儿。
“也好,拿下我这颗肾,从此以后,你我行同路人!”顾深说着就狠狠闭上了双眼,不就颗肾!要心都给你,更何况是肾呢?
他猛地一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,静静等着……这破天气有点微凉,脱掉裤子倒还真的有点冷啊。
“麻溜的来,速度快点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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