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好了翩然,回到木兰宫时,躺在床上的我,依旧不死心地想着那红衣人念得那首诗。
“吾心什么什么,是以什么什么,”我紧闭眼睛拼命地回忆那首诗的内容,“采什么什么……哎呀,怎么记不起来了!”心里一烦,我索性掀了被子下床在床边打转,“采茶吧好像,采茶做什么呢,采茶来喝茶?不对不对,好像不是这样!采茶晒茶叶?哎呀!笨呐!谁跟你一样俗啊!”我郁闷地拍着自己的脑袋,怪自己的破记性,连首诗都记不了!
郁闷到极点的我自顾自倒了杯茶:“桑田此处无人家,咦,好像是这个!蛮通顺的哎!吾心……是以……采茶……桑田此处,无人家?好别扭!吾……是……采……桑……哎……到底有什么意思嘛!搞得我都失眠了!”
“等等!吾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