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声音问自己:“为什么呢,为什么呢?”
张清晚没有看她,低头吃着碗里的饭,半晌听不到赵岁亦的回答,又觉得无聊,“我知道了,等会送你吗?”
她忙摆了摆手,她发烧就像醉酒一样,意识不清楚,只觉得自己难受,根本不会像平常那样理智地思考,也没有之前对待张清晚的谨慎。本来就没什么胃口,看到张清晚在吃饭,索性手支着下巴盯着他看,说了一句“张清晚,你真好看。”又觉得困了,偏着头睡了过去。
头疼得更厉害了,就像要炸了一样,嗓子干得冒烟,咽口唾沫都能感受到清晰的疼痛。
手机一直在震动,她怕吵到张清晚,所以调的静音,她把手机接起来,还在挣扎着睁开眼睛,“喂……